初夏猛得后退一步。
寒食挑眉:“你该不会是连围裙都没穿过吧?”
“说什么呢,我厨艺非凡。”
“不知道是谁天天长在我家蹭饭吃。”
“那你呢,我妈说邻居家儿子是个青年才俊,就你?”
“你妈妈还说你贤惠持家呢,我也没看出来。”
初夏感觉自己被看低,于是戴上手套,壮着胆子抓起一只大闸蟹,有样学样地清洗起来。
几分钟后——
“哎呦,它要抓我。”
寒食:“不怕,绳子绑着呢。”
“啊,钳子在动!”
寒食:“抓住蟹钳的根部,它不会伤到你的。”
“这这这,这有点吓人啊。”
寒食:“……”
寒食接过初夏处理的那只蟹。
“行了行了,以后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。”
苏家带来了两筐螃蟹,蒸了两大锅,摆在早就准备好的酒席中间,十分应景。
大家落座,已经是月上梢头,餐厅的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,窗外是前主人留下的一小片红枫,隐在枯山水的后面,红彤彤一片。
阿拉丁便是这时候出现的,他洗了个澡,金色的头发熠熠发光。
初夏为了避免尴尬,大方介绍:“这是我的……保镖。”
阿拉丁见气氛不对,摸摸鼻子:“要不你们先吃。”
林引向他招手:“中秋节就是要热闹,快坐下吧。”
但是这座位却不好排布,阿拉丁刚想在初夏身边坐下,就被初大恒“热情”地叫去陪自己坐。
最终,阿拉丁喜提初大恒和苏臣中间的座位,他缩着肩膀夹在两个男人之中,露出一丝无奈。
然而几分钟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