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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男人抱着酒瓶喝做了一团。

初大恒红光满面地勾着阿拉丁的脖子:“没想到,你也懂象棋啊。”

苏臣拍拍大腿:“年轻人懂象棋的不多了,真好,真好。”

阿拉丁都在这世界做了好几百年的任务,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?

程依春见状,在桌子底下踢了苏臣一脚,意思是你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?

苏臣是个棋篓子,再加上酒精作祟,早把自己儿子忘到了脑后。

初夏倒是松了口气,棋友会总比相亲宴要好。

只是这个大闸蟹她是真的不愿意吃,费了吃奶的劲也挖不出几两肉来。

再看一旁的寒食,他处理那只蟹就仿佛在做手术一样专注。

先是用小剪子将蟹脚蟹钳剪掉,打开蟹盖,换上长签挑出一些不能吃的内脏,然后将蟹身对折,将沾满蟹膏的壳子放在一侧,剪开蟹脚,一点点将蟹肉挑出,雪白的肉在竹签上颤动,初夏忍不住咽了口水。

他将一只螃蟹处理完,整整齐齐摆放在白瓷的盘子上,然后起身,将那盘黄白相间的美食呈送在林引的面前。

林引受宠若惊地接过,笑容根本掩饰不住。

寒食坐下,重新处理另外一只螃蟹,然后依次给了初大恒,自己父母,还有初夏。

就连阿拉丁都有份。

初大恒的注意力终于从阿拉丁身上转移到了寒食这里。

“这孩子心真细。”初大恒不吝夸赞。

初夏挖了一勺蟹膏,这可真香,寒食见状,便又给她开了一壳,自己将蟹钳吃了。

饭后,大家围坐在一起分月饼吃。

阿拉丁已经成功打入中年男人象棋群,大概是他有个老灵魂的缘故,苏臣和初大恒竟觉得和他投缘。

话题又不知道怎么转到苏臣那个经年不用的认证微博上,初大亨联想到前段日子假伯爵的风波,开始抱怨网络时代的戾气太重。

苏臣安慰道:“说归说,我们也得紧跟潮流,你也注册个微博玩玩吧。”

初大恒动了心:“我可不会弄。”

“让小丁教你啊。”

初夏嚼着月饼,直接无视掉阿拉丁求救的眼神。

“丁先生中文说得很不错。”寒食捧着杯热茶坐在初夏身边,“他是哪国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