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狗叫什么名字?”卫怀瑾挨过来问。
“赫奇帕奇。”
“拗口。”卫怀瑾撇嘴,又问,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
“翻译。”
卫怀瑾凑到杜若予近前,才发现自己竟然比她矮上半个头,再看她瘦削的身骨和柔软的短发,笑道:“你穿得像男人,发型也像男人,只有这张脸细皮嫩肉还像个女孩。喂,你几岁了?”
“27。”
“比我大好几岁,我才20。”卫怀瑾说着说着,怅惘道,“可惜我已经死了。”
杜若予置若罔闻,从她身旁路过,要去洗昨夜的衣服。
卫怀瑾迈着小碎步跟上,“喂,你昨晚看见那个凶手了吧?就是最开始从巷子里跑出去的那个男人!”
“警察已经盘问过我了。”杜若予把衣篓里的脏衣服一股脑塞进阳台洗衣机,接着往里倒洗衣液和消毒剂。
卫怀瑾捂住脸,花容失色,“你就这样洗衣服的?内衣和外衣要分开洗才卫生!”
“都一样。”
“不一样!”卫怀瑾急道,“你至少手洗内衣吧?”
“手洗没有机洗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