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蹿上背脊,杜若予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,前脚刚体贴地送走荆鸣,后脚就让人钻了空。
旁边卫怀瑾更是没头苍蝇似的慌乱,“怎么办?我们是不是遇上那个神经病凶手了?杜杜,快报警啊!都怪荆鸣!怎么就跑了呢?”
杜若予摸到兜里的手机,摁着快捷键想报警,才想起她的手机早不故障晚不故障,这节骨眼关机了。
早知道就听衡余的,换新手机了!
天要亡我!
卫怀瑾还在叫嚷,“杜杜!报警啊!”
杜若予努力不受卫怀瑾的干扰,只问背后的男人,“你、你想怎么样?”
“你做不了主,我要和你们的上司直接对话!”男人咬牙切齿,身体往杜若予后背贴近,说话时脸大概凑得更近——杜若予清楚闻到了他口中恶臭。
“什么上司?”她问。
“就是你们的上司!”男人一手抵在杜若予后腰,一手从后揽着,开始把她往街边带离。
杜若予惊恐,挣扎着不愿动,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她不能想象自己一旦完全落入这个疯子的掌控,将陷于怎样的境地。
“跟我走!否则我就杀了你!就像杀死1号那样!”
“1号……”杜若予紧张地舔舔干燥的嘴唇,“你是说……卫怀瑾吗?”
卫怀瑾乍然听见自己的名字,呆若木鸡地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