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串了一个鸡翅放在火上烤。
想到那日他说要娶我的话,有心想问,可话到嘴边又觉难以启齿,正有些别扭,便听他道:“脸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
他也知道我受伤了?我轻轻摸了摸涂了药的脸,道:“好些了。”
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,他方才又说:“我这次出征凶险万分。”
我看向他,以为定有后话,没想到他却站起来走了,那个没吃的鸡翅还拿在手里,而后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我忽然无心再理会什么鸡翅,只觉心中怒火中烧,他什么意思,大费周章地求了哥哥单独来见我,却只有半句话!还是那么让人放不下心的半句话。他出征凶险,岂不是说大哥此行也万分凶险!
我讨厌死了耶律斜轸,每一次都讨厌,即便这次他不是针对我来的,我还是觉得非常讨厌!
大哥回来时见我一脸戾气,有些惊讶。
我与耶律斜轸见面时顶多只会言语攻击,而且大多时候我胜他败,大哥还从未见过我如此气怒,不由得心起忐忑,小心问道:“花儿,他说了什么惹你这么生气?”
见我不答,他又笑着道:“你别生气,明天我见到他给他一拳帮你出气!”
“哼!”我扔下尚未烤好的鸡翅愤愤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