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煦没有回头,仍旧盯着黑漆漆的水面,“你家这片海的鱼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毕竟不是真的大海。”
蒋爵走到他身边,将嘴里叼着的烟夹在手里递到光煦嘴边,光煦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,兄弟两个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抽完一只烟,期间没人说话,只有似假非假的海浪声此起彼伏。
“走吧,帮我个小忙。”蒋爵对光煦说。
光煦起身,“走。”
两个男人离开平台,只留下鱼竿默默在海浪中沉浮。
光煦的房间里,蒋爵脱掉上衣让他看肋骨上的咬痕。
“龙吐珠咬的?”光煦笑了,“我这是废话了,除了她还能有谁。”
光煦和蒋爵家庭特殊,从小有专人教导防身术,认真起来几个男人都近不了身,除了龙吐珠谁能把蒋爵咬成这样。
“这是你初恋的名字吧。”光煦记性不错,尽管年代久远仍然记得来处,“呵呵,醋劲儿够大的。”
“说来也挺奇怪的,我身上的纹身不少,最不起眼的就是这块,她怎么就一眼看着这个了呢。”
“女人的直觉。”光煦给了他一个世界上最玄幻的答案。
蒋爵苦笑,“她再直觉几次哥们就变成段正淳了。”
“夸张了啊,龙吐珠可没有马夫人那么狠,不过…”光煦认真观察了一下伤口的深度,“以防万一,还是把有关前任的纹身都洗了吧。”
小龙吐珠的牙可是够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