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了就不存在了吗?”蒋爵指指咬痕,“如果我可以未卜先知在二十六岁时遇见她,一定不去谈之前那几次该死的恋爱,她干净纯洁的像个孩子,我却这么的…”
“dirty!”光煦笑着接上他的话。
蒋爵也笑了,“跟她比起来是挺dirty的,爱咬就咬吧,当做我前些年放浪形骸的惩罚吧。”
“呦,那你可能比段正淳还惨,来,让哥们数数得有几个牙印。”
“滚蛋,帮我处理一下伤口,知道你经验丰富。”蒋爵重点强调最后几个字。
光煦挠挠额角,这小子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。
熟练的处理好伤口,光煦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,蒋爵因为“身受重伤”只得到了一杯白开水。
“多喝热水。”光煦奉上直男语录。
蒋爵看看时间,“你自己喝吧,走了。”
“回去暖床?”光煦贱嗖嗖的说,换来蒋爵的一个中指,“我通知天儿明天来这儿练习了,你可以多暖一会。”
蒋爵又是一个中指。
早上,锦瑟睁开眼睛以后懵了好一阵,直到蒋爵给她一杯特浓咖啡,她的精神才再次活络起来。
“睡得太多了。”锦瑟摇头晃脑,“睡傻了都。”
蒋爵把她剩下的半杯咖啡没收,换给她一杯奶粉,“吃完饭后出去逛逛,看清我的家后保证你心旷神怡。”
“你的心旷神怡未免也太~奢侈了吧!”锦瑟站在木栈道上感叹。
木栈道下波涛粼粼,白色细沙清晰可见,银色小鱼畅游其中,蒋爵口中的人造海比锦瑟老家的大海干净多了,水质堪比国外外国某些度假胜地,除了“海平面”狭小了些其他简直完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