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是咬牙的声音。
“是。”
锦瑟颠颠跑回卧室,蒋爵正靠在枕头上,几缕头发荡在额角,眯着眼睛凝视她,像一条慵懒又漂亮的毒蛇。
“你醒啦。”锦瑟颠颠的栖到他身边,抓着他的手摇啊摇,“我刚才出去溜达了一圈,外面的空气好好哦。”
蒋爵冷着脸,丝毫没被锦瑟的小撒娇感化,“几分钟了?”
“啊?”
“我给你几分钟?”
“!”糟糕…
“我很好糊弄,是吧?”
“怎么会?”他简直是世界上最不好糊弄的人,“我只是…啊!”
一个天翻地覆,锦瑟被压在床上,蒋爵托着锦瑟的脖子用力“撕咬”上去。
“痛啊!”锦瑟疼的哇哇大叫,“干嘛又咬人,你是狗吗?”
“错。”蒋爵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吻上她的唇,“我这不是咬,是盖章,盖了我的章,看你还往哪跑。”
盖章?标记还差不多!
锦瑟想起了梦梦推荐给她的一本神奇小说,abc还是ab·o设定什么,里面强悍的alpha对爱人的标记方式与蒋爵的盖章如出一辙,难道他也看这种三观奇葩的小说?
“你,你知道alpha吗?”锦瑟在被亲吻的空隙问蒋爵。
蒋爵愣了一下,吸过她的舌头用力啃咬,显然是他不够努力,否则这孩子怎么还有精力走神呢。
随后的一大段时间里,锦瑟再也没有空闲的脑细胞标记与被标记的事了,蒋爵用强悍的体力为锦瑟提供了一场全面碾压似得first kill,让她在他的床上淋漓尽致的洒上了first blood…
期间,锦瑟在轨音练习室里没有机会施展的童子功,此刻全数被用上了,两条柔软的腿被迫摆成各种合适的形状,完全不允许有丝毫的反抗,但凡抗拒,必有更凶狠的镇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