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眼的亮光,脚下的地面猛的一颤,无数尘土落下,细碎的山石,土屑,草木,劈头盖脸砸上我们,而我如同被母鸡张开翅膀包裹住的小鸡,除了嗅到空气里的硝石硫磺味,一点损伤也没有。
当四周归于平静,他轻轻的松开我的手,面对着我质问的眼神,只是淡淡一句,“我是您的护卫,以身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的职责。”
狗屁职责!
我不是娇弱需要人保护的那一类,在落地的瞬间,我知道如何让自己全身而退,没有他我也不会有任何伤害,最多只是狼狈而已。
握了握拳头,我重重的哼出一声,“你也知道是我的护卫,再一次越俎代庖。”
他站起身,看看身后已然结束的战况,打断我出口的怒意,“我四十一,你四十。”
“是么?”我忘记了继续教训他,拍拍身上的土,抬腿晃到那已经断了气的女子身边,手腕一扣,青光寒影中匕首不沾半点血丝回到我的掌中,扬起下巴笑意盈盈,“这里还一个,我也是四十一。”
他没说话,只是转过身,目光四下巡视。
在转身的刹那,我看见他的后背,数道或大或小,或长或短的伤痕划破肌肤,还有无数星星点点的细碎灼烧痕迹密布身体之上,沾染着灰尘,渗着血迹。
是爆炸的瞬间弹射出来的石子,如果不是护住我,他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伤,我能确保自己无恙,但是他不能肯定,所以才有了那个动作,是吗?
外衫从身上脱下,直接罩上他的肩,在他的诧异中,我丢下一句,“男子不该如此随便的让人看见肌肤。”
他眉头一动,似乎有话想问我,却又隐忍了回去。
我要切了你的鸟
推开流波的房门,他正赤着上身,面前放着一盆水,还有各种瓶瓶罐罐,显然准备自己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