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表情,分明是在告诉我,无论我是要打要杀,要砍要揍,都随便了,他就当把这条命还给我了。
我的手一伸,捏住了他的下巴,数月不见,手中的脸更加的消瘦,连下巴都尖了,捏在手中只有小小的一点。
我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肌肤,看着他坚决的闭着眼,从容就义写满脸。
如果他此刻睁开眼,也许就不会如此的悲壮了,我的眼中,根本就没有半分要惩罚他的意思。
子衿我都放过了,又怎么会伤害他?
“‘千机堂’堂主?”我一抬他的下巴,“那日小屋后,遮遮掩掩的就是你吧?”
“嗯。”干干脆脆,“你的令牌是我给的,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依赖‘千机堂’,重要的机密交由‘千机堂’传递,我们就能得
到你所有的秘密。”
“那你的身份呢?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?”凑上他的身边,檀香缭绕,衬托的那气质更加的出尘,谪仙入凡尘,总是勾动人
心底蹂躏的欲望,肆意的拥抱,压倒。
他微微的牵动了下唇,仿佛是在笑,又仿佛是无奈。
月栖的美,永远都不是绝丽的美艳,而是那端坐如菩萨,玉佛的端庄姿态,不动时的超然平静,正因为那种脱尘,那种难得一
动的表情上,突然出现了一颦一笑的人间姿态,怎么不让人心动?
“我自小就是孤儿,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,有记忆起,自己就和许多孩子一起,生活在一个院子里,接受着各种教育,如
何从别人几句话中套取自己需要的资料,如何在三言两语种寻找到话中可能透露的讯息,我们只有一个母亲,我们称她义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