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侍卫的那一剑,又让我回到了当初,皇宫中,流波的剑也是这样刺进我的身体。

当他躲也不躲,反而送上胸膛的时候,我似乎看到了他的决心。

那日的冰原中,他也是这样。

拼命不是因为疯狂,而是因为求死!

“流波,回来!”我终于忍不住了,那个尘封在心中太久的名字,竟然如此顺口,好像存在于齿颊边咀嚼着,我的身体同时跃出,想要抓住他。

只是晚了,一切都晚了,我的声音,追不上那个全身空门大开,孤注一掷的人,我的手指,触及不到那个飞快掠去的人影。

那瞬间,我看到他回头,斗笠下的面容看不见,却能感觉到,他在笑……

任绮罗也笑了,手指如爪,在两身贴近的时候,漫天的爪影闪过,自上而下,抓过流波的身体。

侧面的我,清清楚楚的看见,手指插入他的肩头,从肩膀势如破竹而下,一直到腰际。

沾着血,手指如鬼爪一样滴淌着粘稠的红色,任绮罗的笑声疯狂而凄厉,我却只能,只能抱住那个倒落的俊朗身影。

神秘白衣人

事情的发展到了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步,本以为几句话顶住了三名护卫,还能顺便利用他们和他们背后的神族找出母亲的下落,我与任绮罗过招,多少有些赌运气,因为他们不会让事态发展到真的一方倒下气绝,或者两败俱伤的局面,到最后可能真的就是回到神族验明正身,我既可以保住身边所有的人,也不会在任绮罗高深的武功下有太大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