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愤怒的抬头,眼光如刀,恨不能将面前的女子大卸八块,“你用了什么武功,为什么他会这样?”
“敢伤我者,自然要拿命来偿!”她皱皱鼻子,满不在乎的看了眼,“神族的侍卫大逆不道,没抓花他的脸,废了他的神气,再一片片割他的肉已经算是便宜他了,让他知道什么叫以下犯上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以下犯上,你配称上吗?”我低头看着流波的伤口,殷红的血片片沾染在我的衣裙上,由初始的红色慢慢的转为深沉,最后凝结成黑色。
我的手,抚上流波的身体,他的斗笠一歪,浅浅的挂在头上,只要轻轻一碰,就会掉下来。
褐色的人如旋风一样转过,从我手中将流波抢回,重重的抱在怀中,紧紧的搂着。
是莫沧溟!
现在的情形,我不想也不愿意与他有什么争执,看着他紧张的给流波止血疗伤,低垂的脸看不清表情,却能听到牙齿被咬的咯咯响。
“任绮罗!”我一字一句的叫着她的名字,丢出的字如金石落地,“我早说过,我无意于神族的少主之位,但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做,都不会有人放心的,只有我死才会让某人安心,既然如此,那我一定会回神族,我一定会讨回属于我的公道,你等着!”
她的脸色逐渐变的难看,在我的话语中染上怒意,手指上残留着流波的血,她慢慢抬起手腕,手指指着我的方向,“你以为你凭什么跟我争?凭你这低微的武功,凭你身后这么多需要人照顾的男人?”
她这话什么意思?
我勃然色变,侧身而立,“你威胁我?”
“是威胁吗?”她的眼中射出一种嗜杀的神采,“我从来不认为我说出口的话叫威胁,因为威胁是实现不了的狠话,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