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嗤了声,“我早就说过,我当上族长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那个什么侍卫做丈夫的狗屁规矩,我不希望这个条条框框再害人。”
爹娘也因为这个曾经的规矩而心烦,流波更是因为身份问题而对我迟疑,这是我们运气好,我可不希望将来我的女儿再受这样的罪。
“以后日日相对,你真的能做到不动心,不动情?”流波的声调象是看透了我一样。
我轻哼着,“要不要试试看?”
他不再与我争执下去,“我要去给他换药了,你去不去?”
“去。”冲口而出的话,在看到他了然的表情后变的恼怒,“我看看侍卫的伤有什么?”
他闷头笑着,“我没说不行啊,你急什么?”
算了,越描越黑,老娘索性不描了。
两个人的脚步停在莫沧溟的小屋前,流波的手抬起正准备叩门,忽然眉头一拧。
而我,也忽然感觉到了不对。
房间里,没有呼吸,没有人存在的感觉。
两个人同时对看一眼,我伸手推开了房间的门,踏了进去。
不大的房间里,空空荡荡的,那个本该在床上静养着的人,早已不见了踪迹,徒留凌乱的床榻,和点点早已经干涸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