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声的笑着,顺着他胳膊的展开偎进他的怀抱中,柔柔的帖着他的胸膛,抿唇望着他的面容,许久不曾挪开。
他手指点上我的唇,声音中不无溺宠,“傻看什么?”
“看老爷愈发的清隽潇洒了。”我抽回目光,仿佛无意的笑道。
这似乎不是我的错觉,自从脱离了朝堂之后,晏清鸿身上刻意被他自己压制的气势无形中外放了出来,不再是文雅的书生气,似乎更多了些什么。
以前的他,一袭青衫,竹簪朴素,虽然雅致,多少显得文弱,目光也始终是温柔浅淡,名声在外依然不易让人起心防。
如今的他,白玉相映,闲散内敛,目光中的镇定自若弱了他身上的书生味,在与司马宣这帝王言辞交锋后的我再见晏清鸿,只觉得他身上蕴含着的霸气更甚,贵意更浓,谈笑间偶尔流露出的神情,更像王公贵胄。
再一想,或许是天生气质如此,往昔他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,更不愿为人注意,现在没了那多虎视眈眈的目光,自然外露不少也是正常吧。
“清鸿……”我念着他的名字,“我忽然发现,自己竟然一点也不了解你。漫说你的过去,你的幼时,便是身为晏相的你,我也是所知不多。”
何时发觉皇上的不对劲,何时布下的离京局,何时将那么多人渗透到了宫中大小各处,说起简单,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?
若只为离开,又怎么需要如此大的局势?
少年入朝,平步青云,纵然是天纵奇才,若无自小的教育,不过是井底之蛙,又怎么可能定的出那么多的治国之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