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这话听在我的耳内,竟然未起半分波澜,甚至连跳快一下也无,好像他口中的那个人不是我,“没关系。”
“如果你能找回‘凝思丸’或许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没服‘凝思丸’?”话出口已知多余,他是大夫,只要切我的脉自然知道我的病根有没有去除,“对不起,‘凝思丸’已经没有了,当初为了救爹爹,我让御医把药给爹爹服了。”
他宁静的看着我,脸上淡然一片,听完我的话,沉吟了片刻,“这一次,我游历各处山川美景,恰巧听到‘梁墨’之帝突然发病,也被请去问诊,有一名医进药,正是两枚‘凝思丸’。我相信你绝不会将药转让他人,只怀疑是否药被人调包,本想去相爷府拜访,思量再三,决定先询问风少将军,才会巧遇你。”
目光抬起,定定的停留在他的脸上。
我信他的医术,更信他的判断力,他说是‘凝思丸’就一定是。当初,我只亲手喂爹爹服了一枚,剩下的全部交给那御医。如今想来,若是司马宣想对爹爹下手,又怎么可能安排御医真正为爹爹诊治。
“那人还在‘梁墨’?”
“那御医,既为金钱地位进送‘凝思丸’应该会在‘梁墨’长住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我低声道歉,“那药是你心血,凝卿受用不起,一直留待他日还公子,只可惜保管不力,只怕再也难以追回。”
他缓缓的摇了摇头,“人俱有私心,他既当初只献两枚,之后也不会再给。”
“我,想出去走走。”望着窗外的黄叶,忽然想重重的呼吸一口那凉凉的空气,再从肺中将那些污浊狠狠的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