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声冷笑,“不劳你挂心,我自会回去。不过……”他目光阴鸷的盯着我,“你为姐妹好,只怕她未必愿意领你这个情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他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,那是一种掺杂了嫉妒,恼怒,仇恨的表情,毫不遮掩的在双目中表露。
“什么意思?”他冷冷的反我我一声,“如今你是督政令大人,也不用藏头缩尾掩饰行迹,若想上门认亲,皇子府随时欢迎你,自己去问她不是更好?”
他此刻的愤怒,是深隐着的,与方才上门质问我收回玉玺时的火爆刚烈态度截然不同,更多了几分沉滞压抑,也多了几分阴森寒冷,“她该庆幸有你这个姐妹,不然我会让她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”
在我面前都不掩饰的杀意,让我不禁怀疑,那个挂着甜美笑容,没有半点心机的女子,究竟是什么事惹他能说出如此狠毒的话。
不等我问,他已甩门而出。
望着合上的门板,我开始思量自己是否错漏了什么,那个从最开始就一直避忌不见的人,是不是真的该登门拜访一下。
北风呼呼的挂着,窗棂都被强烈的风声抖动了,听在耳内犹如厉鬼哭泣嚎啕,很是瘆人。
就在这凄厉的寒风中,窗外悠悠的飘来一声人语,“果然是当了官,访客络绎不绝,让我这想要登门祝贺的人活活在窗外喝了一肚子的冷风,一个多时辰呢,真真冻死了人。”
奇特的南调嗓音,率性的说话方式,让我几乎不用看便已知道来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