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威扬”马场的押送汉子拍了拍风琅琊的肩,“兄弟,好样的,老子受他的鸟气很久了,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可以过检验呢。”
风琅琊讷讷的笑着,缩回了路边单解衣的身边,小心的背起单解衣,“大哥,咱们算是老乡,帮您也是应该的。”
他转身,拿着破碗便欲行,冷不防大汉的手抓上他的胳膊,“都叫了兄弟何必见外,在这呆上半个月交接马匹之后,跟我一起回马场。”
“真的?”风琅琊眼睛亮了,连连点头,“谢大哥,谢谢大哥……”
“谢什么谢。”大汉压低声音,凑上风琅琊的耳边,“一会替我赢点银子过来。”
风琅琊连连点头,回首背上手帕缠头,一脸蜡黄病弱的女子,挤了挤眼睛。
现在的单解衣,虽然功力依然没有恢复,但是好歹身体里有了些许细细的气息开始流转,她估计,再要不了几天,自己便能开始反制那内息了。
“你在北地呆过?”不能传声,只能凑上他的耳边,很小声的说着,柔柔的气撒在他的耳边,很是亲昵。
他没回答,倒是那虬髯之下的唇,咧开了,“我说没有,你信么?”
她轻声笑了,直觉这个问题有些傻。
若不是呆过,怎么可能有如此纯正的北地口音,又怎么可能一口道出马场的位置和马场主的称呼?
她不是爱废话的人,更喜欢静静的思考,默默的观察;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被他带坏了,总是会说些多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