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行交谈间得知,这汉子叫谢回,是“威扬”马场押送马匹的小头目,而这已经是他第五次来往于马场和“度郡”之间了。
五次?
单解衣趴在风琅琊的背上,手指抠着他的肩头。
“这一次怕不有百八十匹吧,大哥每次都送这么多吗,那可辛苦呢。”风琅琊不动声色,笑谈着。
“辛苦哟。”谢回一声长叹,“到了‘度郡’的马场更辛苦,他们又不会养马,什么都要我们手把手的交接好,不然马水土不服死了,可是他们又不让我们乱走,不能出去喝酒抱娘们,憋也憋死了。”
“不会养马要这么多马干什么?”五趟,每次百余匹,这怕不是五百多匹马了。
“谁知道?”谢回满肚子的怨气倾倒着,“他们可凶了,什么都不准问,那腔调和土匪似的。”
风琅琊陪笑着,背后的手指拍了拍单解衣的翘臀。
背上的单解衣垂下眼皮,他可以不用这样的方式来沟通吗?
一队人马押着车匆匆而去,车轮吱吱呀呀发出沉重的声音,从他们身边行过,单解衣的手从风琅琊的肩头垂下,有意无意的指向他们。
“那是什么?”风琅琊好奇的询问着。
“铸造千秋大鼎的吧。”谢回瞥了眼,不感兴趣的抽回目光。
一路说说笑笑,谢回很贴心的给他们安排了个单独的屋子,当身体终于从他坚毅的背上被放下落入温暖的床榻中,单解衣发出一声低喟,软软的沉入榻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