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解衣顿时明白,为什么那些鸟儿来人不惊,原来竟是被他喂养惯了。
“最先喂它们的可不是我。”他侧着脸,一缕阳光打在他的脸上,那张脸仿佛也透明了般。
不是他,那就是楚濯霄了,难以想象那般冷硬刚毅的男子,也会有如此闲情雅致。
很难想象,楚濯霄张开手掌,被鸟儿扑满身的样子。
“楚大宫主有他的难言之隐,漓也不必说。”她拈起一撮小米,鸟儿从楚濯漓的身上又飞扑到她的掌心,落下几尾漂亮的翎毛,沾在她的发间。
“正因为他不说,我才必须说。”楚濯漓依旧平和淡淡,“以他的武功,会让解衣看到出浴而未及躲闪,我难道真的不明白吗?”
她就知道,一切都瞒不了他,太过剔透有时也是很累的事,傻傻的活才容易得到快乐。
“如果我猜的没错,漓公子根本不是病。”她慢慢吐着字,看着他扬起双臂,送鸟儿飞去,一抹期待的眼神悄然远扬,“是蛊。”
再是平和,也有期待,这样的楚濯漓才有人的本性。
谁曾想得到,以蛊出名的楚濯漓,自身就中了难以趋离的蛊,当这个猜测入脑海的时候,单解衣也无数次的否认,直到现在,她也无法肯定这个可能,唯有询问楚濯漓。
而楚濯霄的反应,更是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