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。”他同样给了一个不算肯定的答案,“昔日恩师也有过这般的判定,而我也有这样的感觉,只是身为蛊毒的传承者,我始终没能找到蛊毒所在,这一点似乎又不像是蛊毒,所以不敢肯定。”
所谓下蛊,一定要有个媒介,将蛊植入对方的身体里,以精血养蛊,慢慢的将对方消耗殆尽。
这些,都与楚濯漓发病时的状态一样,就连她也觉得那些冰寒之气太过活跃,仿佛有生命一般能感觉到寒气的多少,每当她抽出一分,那身体中的寒气就会无形的增加一分,若不是输入热气抵御,他身体的寒气会永远保持恒定的量。
这种情形,让她不得不怀疑蛊,可是楚濯漓的话又让她犹豫了。
身为驭蛊者,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蛊的习性,他说身体里没有蛊,就应该是没有,难道真的是病?
“自小就有吗?”
说话间,她的一缕发丝垂在楚濯漓的肩头,一根雀儿的翎毛挂在发丝里,摇摇荡荡。
他伸手,拈起翎羽,“打我有记忆起,就有。”
孩童,不可能拥有太少时的回忆,他可以遗忘,可是楚濯霄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弟弟的情形。
不能单解衣开口,楚濯漓已经回答,“兄长缺失了孩童时的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