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日,我奏琴你引箫,如何?”他的齿,不轻不重的啮咬着她的肩头,换来她浅笑颔首。
“好。”
“我为你做的衣裙呢,为何不穿?”
“不舍。”
“那以后你的紫衣,都由我帮你做。”
“好。”
“若再为人动情,要我点头。”
“好。”
“记得那日观音庙前么,你我曾说过什么?”
“求子。”想到这,她忽然笑了,“你看到了我在观音庙前找你的样子了?”
“为我生个孩子?”这话语声渐低,消失在她的唇畔。
在他的吻中,低吟,也只有那个字,“好。”
于他,她始终是纵容的,他的温柔,他的傲气,他偶尔的撒娇,都让她难以抗拒,或许,他是第一个真正走入她心中,能感知她心底的人。
琴声起,如水流淌,似今夜的月光,练华霜浓。
他的唇,留恋在她的颈项间,印下一枚枚红色的痕迹,是占有,也是私心,更是一种宣告,“既应了,可不是光说就能有的。”
她垂首,他的指尖带动着她的手,脉脉的温情在流转着,像两颗心的相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