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风琅琊不愧是兄弟,都喜欢在这个时候袭击她,因为再坚强的人,一旦没有了衣衫遮体,极容易流露出本性上的脆弱。而他们,则看透了她的弱点。
她咬了咬唇,深深了吸了口气,脸上流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。
“是啊!”她脸上浮现起娇媚的神情,撩开他的亵衣,顺势滑了进去,“为妻可能亲自为凤翩宽衣?”
这声称呼,她极少极少说,这个动作,除却狗儿那次大胆,她还从未以单解意的身份做过。
掌心下,他的肌肤细腻无暇,腰身的柔韧有力突显着男子特有的风情,她慢慢的摸索着,想要填补这么多年来的空缺。
她听到了单凤翩的呼吸声在她手指游移进的刹那猛然的窒了下,指尖顺着他的腰身渐渐向上,在胸口的小小突起上停留,指尖轻刮了下。
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这是单家武功的特点,她若不活学活用,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家主的身份?
她的动作不大,而同样身上的某个部位,也被他的指尖轻刮而过。
房间里很静,静的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,单凤翩贴在她的浴桶边,她的手指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探索他的身体,他的一切。
手指流连在他的胸口,腰间,小腹上,那温滑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,当手转向他后腰的时候,她开始不满足了,因为她发现,单凤翩长长的亵袍之下,竟然空无一物。
当他双手交扣于她腰间,用大掌的长度丈量她腰身的时候,她的手指拽着亵衣的绳结,扯开。
衣衫的前摆顿时分向两边,露出下面她极度垂涎的身躯。她手指残留过的水渍落在他的身上,无声地圈划着被她侵占过的领地,所有最美的风景都展露,那衣衫成了最为碍眼的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