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大桃子塞进肚皮里,是饭都不用吃了。
她饭是可以不吃的,然而烟不能不吃。
懒洋洋把脚上的绣花鞋踢开,往床铺上一躺。苏致远就明白,师傅这是又要吃烟了。
火车摇摇晃晃,虽然开的不快,不过总是不大稳当。
把桌子上的瓜子水杯收起,他拿出小皮箱把东西都摆好,开始给她烧烟。
其实按着他的聪明能干,怎么可能连烟都烧不好。他就是不想烧好。
烧好了烟能怎么样?当哑巴么?他才不要。
他是师傅的左膀右臂,可不是师傅的小哑巴。
马马虎虎烧一个烟泡,填到烟枪里,递给苏平安。苏平安接过烟枪,他在她背上扶一把,托她起来。
手掌下,包裹在绸缎里的躯体柔软无骨。她是花骨朵一样的人物,只可惜是一朵大烟花。
手掌里这朵花没有什么反应,他就放心大胆的把她整个托起来,轻轻放在自己腿上,让她靠着。
一等包厢的床铺虽然包了软皮,但是包的不厚,屁股坐久了,也硬邦邦的,哪有他这个肉垫舒服。
师傅不傻的。
9月底10月初的天,白天还是热,但到了晚上就有点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