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……那是为了让你睡得舒服。现在你起床了,总该自己穿上。”
她冷笑一声,对这一番说辞不予置评。
她不吭声,他心里就更虚。心更虚,则样子上更要光明磊落,他清清嗓子抬起头,正好看见她抓着牙刷柄,站在那儿嚓嚓的刷牙。
鬼佬的东西都是大一号的,好这牙刷,柄粗头大坚硬有力,堪称一把武器。她小手软白,玉指纤纤,握着这一柄利器在嘴里进进出出。雪白细腻的肥皂泡咕噜咕噜的从她嘴里冒出来,花瓣似的两片小嘴唇被浸的湿透,闪闪有光。
他胯下一紧,身子一热,光明不起来,磊落不下去,又低下头。一低头,就看到她白花花的身体,一览无遗。急忙再抬起头,抬起头又回到她小嘴,还是不行。
上不能看,下也不能看,她真是没法看。
“你去……穿上衣服吧。”末了,他只能扭开头,哀求道。
“穿什么穿,我要洗澡。”苏平安哼一声,叼着牙刷自顾自走回浴室。到门口,回过头又问道。
“我说你来到底来干嘛?”
“门诊,我们错过门诊时间了。”她人一走开,刘景廷顿感压力大减,整个人都轻松起来。
“就这事?”苏平安嗤之以鼻,扭头对着大理石水盆吐牙膏沫,一边吐一边发牢骚。
“错过就错过呗,难道你还差几个门诊的钱?”
“话不是这么说,美国这边都是预约的。你错过了时间就要再约,很麻烦。”
“有什么麻烦,多给几个钱就是了。”苏平安却不以为然。
刘景廷自进门以后就没挪窝,一直僵在原地。这会见她和自己有问有答,就大着胆子往里走了两步。本来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到她,然而走了两步就正好能瞧见她背着身撅着屁股在浴缸前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