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紧别开眼,非礼勿视。
“约了不去总是失礼。另外杰弗里医生打了电话到前台,说是有急事找你,让我们收到留言以后立刻去他那里一趟。我怕是你的伤势有变,所以就急着来叫你。”
不看浴室,就只能看床。
床是凌乱的,枕头乱,毯子乱,床单也乱。然而乱中有序,能明明白白看出一具细小的身体滚来滚去,才滚出这一床凌乱。
看着床的乱,想起她的滚,他又觉得这床也不能看了。
“急什么!又死不了!先吃饭,吃饱了再去!”
浴室里水声哗啦,是她跨进了浴缸里。浴缸里水放的满,她一进去水就全溢出来,霹雳啪啦的砸在瓷砖地砖上,淌得到处一片湿。
刘景廷人在卧室,心在浴室,立刻也跟着湿起来。心湿了,口却干,巴巴的咽口水。
“先去诊所,不弄明白我心里放不下。你要是饿,在路上买热狗吃。”
“热狗?”
“美国的煎饼果子,里面有香肠。”他管得住自己的眼,却管不住自己的心。一说起香肠,那湿透了的心就开始胡思乱想。
就在她刚才吃牙刷的样子,他想到她吃香肠的样子,进进出出,美乃滋流出来……
“好吃吗?”里面苏平安是一无所知,好奇的问。
“好吃。”他伸手捂住脸,觉得自己挺变态。
有吃的就有动力,苏平安在浴缸里哗啦哗啦洗了一个战斗澡,就跨出浴缸披着一条浴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