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替陛下做工,舞刀弄枪,骑马射箭,自然会有茧。”
“王爷,你幸苦了。”
“怎么?笨猴子心疼了?”
“王爷,您真爱说笑。”我朝天翻个白眼。
他哈哈一笑,转身走开几步,坐到太师椅里,拍了拍扶手,看向我。
“说起来,我都不知道你因何事来见我。求官爵厚禄就不必开口了,我都是待罪只身,只怕帮不了你。”
“王爷,您也很庸俗市侩呐。”我朝他一撇嘴。
他只笑不语。
“其实,这次来主要是向王爷您表达一下我的谢意。”我凑上前,笑嘻嘻开口。
“哦?谢我?”
“是啊,当初太子殿下患病那事,多亏了您的恩典和帮助,我才能见到陛下。”我拱手作揖。
他笑笑,摆摆手。
“太子说起来也是我的侄儿,此事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是我的份内事。不必言谢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。但即便不谢这件大的,几件小的恩典也该谢。”我说。
“还有小的?”他眉一挑,含笑看我。
我笑眯眯,做个摘花的手势,然后往鬓间一比。
他笑出声,手指一点我。
“是极,你这猴子摧花辣手。”
我咧嘴一笑。
“那便当如何谢我?”他又问。
我凝眉,不语。如何谢他,确实是个难题。这王府虽然不比大内,可比我杨家绰绰有余。我一个布衣女子又什么好东西能谢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