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,我怕冷啊。我心里哀嚎,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手冷得跟鬼爪似的。亏得着乾宁宫里还熏了暖香,估计是熏到狗屁股里去了。
可我到底不敢说,只能战战兢兢往我躲。
“阿水,你是不是怕我?”他又问,手一拽。
我往前一冲,差点就扑到那罗汉床上去。
“陛下!”
“怕什么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他又说,咧嘴一笑,牙齿白森森的。
我打个寒战。陛下,你牙口好,我还真怕起来了。
“好了,瞧你吓得,我不抓你就是了。”他突然一松手。
手腕一下失了力,我愣一房,一时停住。
谁成想这当爹的果然一肚子坏水,趁我一楞,抓住我的衣袖把我往他那儿一带。好家伙,这下我整个儿就扑到他身上。
他一个翻身把我压住,压得我胸膛里那口气都被挤出来,差点昏过去。
不行,还不能晕。我急忙用手推那一块大石板。
“陛下,别闹,难受。”
“阿水,别闹,朕也难受。”他笑嘻嘻用一根手指轻抚我的脸。
嗬,陛下您可真会睁眼说瞎话,感情是我压您,不是您压我呐。
“陛下,您到底要干嘛?我我”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他手指在我脸颊上亲昵的抚着,越抚越往下,顺着我耳朵往脖子里钻。那凉凉的手指就像是一条小蛇钻进去,我忍不住缩起脖子求饶。
“陛下,别,好凉,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