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呵呵笑,却不停,反而变着花样挠我脖子。
果然是父子俩,使用的必杀技都是同一款的。呜呼,我真的很怕挠痒痒呀。
好痒,忍不住扭。
扭了扭就觉行不对劲,那压在身上的力道非但不见减,反而越发重。至于那钻到领口里的蛇已经不是一条,而是五条。那凉凉的手掌抚着我的脖颈,将我衣襟拉扯。
“陛下,你”我心里没来由一阵慌,终于意识到这事不对头。
这不是我和阮宣炆那种玩闹,这这有点过了。
“阿水,阿水。”他轻声唤我名字,嘴唇一次次抚过我的鼻尖和眼睛。
我觉得自己的脸颊已经快被他灼热的呼吸熏熟了,那么烫,那么烧。
“陛下,陛下。”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是下意问供的推他,挣扎,躲避。
这样不对,这样不好,我得离开。
脑子里猛然冒出一个馊主意,以前常用来对付父亲,每每都能成功,这一次就拿来对付陛下吧。
人奋力抬起头,定眼往他身全一瞧,然后身体一顿,瞪大惊诧叫起来。
“啊,皇后娘娘!”
听到我这一声叫,他果然一怔,下意识的起身回头看去。
此时不出招更待何时?
我急忙用力蹬他一脚,他一个没留神,咕咚栽下罗汉床。
哎呦喂啊,陛下,您怎么跟太子一样没重头,这不是害我袭驾嘛。不管了不管了,先脱身再说。
我像一只缰的野狗一般,蹭一下从罗汉床上蹿下,呲溜就跑到硕大的铜鹤灯架后面,猫着腰躲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