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波愣一下。
日物?什么意思?他?又是指谁?
那人似看不见她的疑问, 自顾自说着。
“他对你也算用了心思,只是他在乎的永远只是他自己,对你也就这么一点日情难忘而已了。不过,算是押对了宝,我没他狠心,比他念旧。你算得捡回一条命,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吧。
离开了我的荫庇,只怕这皇宫里处处都是你的死地。”
杨波惊一下,她知道这次是有人存心要地死,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如此执意要地的小命?自问她在这皇宫里没惹到什么棘手的人呀?
若真算惹了,那也只惹过柳如云。可柳如云也已经给了她教训,害得她大病一场,差点疯掉。况且柳如云自己已经被方似雨弄死了,那还剩下谁?
搞不懂,不明白。
她疑惑看向他,想寻求答案。可他对她摇摇头。
“这皇宫里的敌人和朋友都是模糊的,只有利益是唯一清晰的东西。你与其旬我,不如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。我亦不能护你一辈子,到头来总还是要你自己心里明白,才能周旋得当,保护自
己。明白吗?”
地点点头,似明白又并不太明白。
她明白这个道理,却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?
“会不会磨墨?来,给我磨墨吧。”他拍拍她的手,笑语道。
“是,陛下。”杨波起身,到案前拿起墨就要往砚台里墨。
“用那玉勺弄点水,没水你怎么磨?”他伸手指点道。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杨波脸红一下,急忙用那玉勺舀水。
“四五勺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