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皱眉头,伸手把枕头抽出去,扔出了床。
这一声如同砸在杨波心口,老大一声响动震得她浑身一颤。
“怎么?猴子冷了?”阮承淋把她抱紧些,温热的手掌在她背上抚摸着,烫贴过每一寸肌肤。
隔着薄薄的亵衣,她感觉到他的手心越来越热,热的都快要吱滋滋作响。
她皱眉,缩一下。
他还半坐在床沿上,纱帐被撩开一个大角,外面的光扑进来,将这风光看尽。
杨波伸手指了指,又不敢说。
阮承淋用脚将纱帐一扯,抱着她一滚,两人滚进了床里。
纱帐合拢,将一切窥视阻挡在外。
轻薄的亵衣从床沿滑落下,一件又一件,悄无声息。
显示藕荷色的小衣,小裤,然后是淡石青的男式亵衣,将前面娇小的衣裤一下就盖住了。
除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,纱帐里一时再没有别的声音。
等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了,屋里就安静无声。
过了一会,只听纱帐里传出轻轻的说话声。
“你好热,是不是病了?”杨波问。
阮承淋不语。
“别摸,好痒,我怕。”她轻笑,撒娇。
阮承淋还是不语。
“哎呀,你干嘛……唔……”
“这个我会,我学过。真的,不信你……嗯,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