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心的事情太多了,现在他可真不是该生病的时候呐。
“什么?皇叔受了风寒?”阮宣炆手里拿着一卷古籍,抬起头看向东宫庶子魏延。
“是的,殿下。方才晋王府的人已经把折子递了上去,说是晋王昨天下午在家里休憩的时候着了风寒,身体不适在家修养。”魏延朝他拱手施礼,回禀道。
“受了风寒?皇叔一向身体不错,怎么会突然着凉?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?”他皱眉,握了握手里的古籍,低声说道。
“这就不好说了。”魏延看看他,低语。
“昨天皇叔见了什么人没有?”阮宣炆又问。
“昨天晋王府就去过太医沈廉。”
“沈廉?他去干什么?”
“据说是晋王妃身体不适,让沈廉过去看看。”
“什么?晋王妃身体不适?怎么回事?”一听杨波有事,阮宣炆立刻惊慌问道。
魏延知道晋王妃是从小带过太子的人,心里不由觉得太子殿下是个念旧情重感情的人。
“这个臣也知道的不真切,沈廉出了晋王府以后就去了杨府,说是要给杨老爷去道喜。”
“道喜?道什么喜?”阮宣炆又问。
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”魏延摇摇头。
阮宣炆皱着眉沉默片刻,然后放下手里的书卷,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。停下脚步,他转身指了指魏延。
“去,派人把这事打听清楚。”
“是,臣这就吩咐下去。”魏延立刻应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