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波也挡着喜婆的面旁敲侧击过,但这老奴婢每次都把话扯开去,并不细说。
以前沈太医还能说两句,但也大多是要她精心养身,不要在多想。对那个没了的孩子也不多说,对如何没得更是闭口不提。
现在换了陆太医,越发的不知实情底细,每次来至顾着号脉开方,不言语别的。
他们越不说,杨波心里就越嘀咕,越犯疑。
可她在千壑殿里又出不去,小产比生产还犯忌讳,不港那些奴婢们拦着她,就连银屏也不放手松手,
把她看得严严的。
阮承淋每目都来看她好几回,可看到他,她心里就别扭的慌,只顾着想躲开,不
敢见到他。
看他每目满怀希望来,又背负失望走,她也很不忍心。银屏也劝她,何故要摆着
架子?横竖也不是他的错。他对她那么好,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好歹?
她也想和他说说话,可就是不如道该说什么?
彼此见着了,怎么能不想起那个孩子来,可一想起那个孩子来,就心里堵着,什
么话也说不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