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默无法开口,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。
她只是觉得害怕,非常的害怕。
她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,不想再次品尝死亡的味道。
是的,死过一次的人更害怕死亡。
而这个男人,只是听他的声音,已经让她觉得仿佛是在和死神对话。
不,她不想死。
“想起来了?你不应该忘记的。”男人的声音依然轻松,柔和,甚至有些温柔。
“你要干什么?戒指已经不在我手上了。”晓默不知所措的胡乱开口。
“戒指。”男人轻轻的笑。
“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。很好,你应该记得你欠我什么。”
“我说了,我已经没有戒指了。这一切已经于我无关了。我已经付出我该负的代价了。”她激动的对着电话大叫起来,背后的伤痛嚣叫着,仿佛是在呼应那个可怕的男人似的,折磨着她。
“不,你还欠我一样东西。”男人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恐惧她的痛苦,有些吸弄意味的愉悦轻笑。
“是什么?”听筒那头愉悦的轻笑是对她无尽的嘲弄,是的,只是声音,她已经被他折磨的痛苦不堪。
很好,她还欠他什么,他要什么,她可以还给他。
她不想再回到那件事情里去,她要永远的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。
“那是什么?我还给你。还给你。”她大叫起来。
“一个伤口。”男人收起戏弄的嘲笑,低沉的嗓音里浮起一种暗哑莫名的情绪。
“伤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