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胜宓脸上还挂着温热的泪水，圣乌列的手止不住的颤抖。

他看着胜宓闭上了眼睛，才明白他们的爱情已经成为了回不到的过去，而那个过去仅仅是几秒前。

“我爱你。”他朝着她说了最后一句心里话。

圣乌列站了起来，眼里渐渐充满疯狂，他看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。

……

在快速坠落的审判台里，唐初墨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程之语的身边，紧紧地抱住她。

“之语，我在这里！刚刚受伤了吗？”

程之语也紧紧地抱住唐初墨，此刻的她只想用力地抱住他。

她不知道最后等待他们的什么，只知道巨大的失重好像代表着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砸向地底深处。

她只是摇了摇头，然后问他，“我们会死吗？”

现在的他们，从原本的跪倒在审判台，到如今的近乎凌空。

唐初墨也不知道答案，但从巨大的失重感里，他觉得很大可能他们会高速砸向地面。

唐初墨看着程之语的眼睛，真挚地说着，“死亡并不可惧，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保护你。我会看着你的眼睛，记住你的灵魂。”

“看着你的眼睛，记住你的灵魂？”

唐初墨点点头，他还记得这句话最开始是程之语说的。

但那段记忆，确切地来说并不属于他们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