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禹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将事情对张桢从头交代起。
“前些日在书院时,我和几个同窗听闻平阳县旧年有一桩奇闻,说是有间客栈有恶鬼作乱,几年前有新上任的县令一家离奇惨死,我和几个同窗好奇,便相约过去除鬼,哪知······”
哪知,鬼差点把他们给除了!
危难间想起以前在张桢的建议下,请回去的那一支城隍庙香,将香燃起来,几人才连滚带爬冲出那间废弃了的客栈。
张桢是真的很无语,果然良言难劝该死鬼,这几个书生还没放弃作死。
她一言难尽道:“你们几个文弱书生去除鬼?!”
想过后果了吗?
孙禹年立马解释道:“不是,我们的同窗中,有一个人叫周克昌的,小时候曾经被道士骗走,修过几年道,会些除鬼的异术,所以我们才大着胆子,去了平阳县。”
平阳县并不是张桢所辖,是邻郡金大用的地盘。
这几个书生还真是胆肥,作死都作到别人的地盘去了,能活着回来,算他们走运。
张桢健步如飞,见孙禹年太慢,干脆扯着他走。孙禹年上气不接下气间,只觉得回来的路程快得不可思议,没过多久就回到了医馆中,赵相如依然一脸惨白躺在病榻上,毫无起色。
于是再次求道:“张兄,你帮忙快看看,都怪我们自不量力,还连累了赵兄。”
“该怪我的,我学艺不精,不该带上你们一去除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