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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此处的张桢默了默。

那位吴县令,她昨日在县衙周围打听过,为官清廉公正,不该因为这样一件事就断送了性命。

庄鹤年想起昨日的事,脸色也不是很好,这个县令不但断他供奉,还敢当众羞辱他,他岂能放过!

下辈子,他要让这个姓吴的投胎做个吃屎的癞皮狗。

“张兄还有事吗?没事我可要忙了,唉,最近地府是多事之秋,咱们还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。”

张桢不忍,再次恳求道:“庄兄,不知能否放吴县令一马,这位吴县令为官还算公正清明,不如小惩大诫?张桢今日匆忙,明日必在上安郡做东宴请庄兄。”

为了捞吴县令,她连金大用的面子都拖出来了。

庄鹤年蹙眉看了看张桢,什么意思,吴县令是好官,意思就是他是迫害清官的昏官不成?庄鹤年眼中泛起一点冷色,皮笑肉不笑道:“罢了,看在庄兄和张兄的面子上。”

“来人,暂时将吴忘书押起来,板子隔几日再打,打的时候轻些,别将魂给打散了,待我定下他功过后,立马押去地府投畜生道。”

张桢瞬间气了个仰倒,这就是庄鹤年所谓的给面子!

看来此路不通,谈话进行不下去了。

张桢脸上的笑容僵了僵,看着庄鹤年冷淡的眼眸,知道多说无益,果断起身告辞,“看来庄兄很忙,我就不打扰庄兄操劳公务了。”

庄鹤年假笑道:“那我送张兄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