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把头往若松竹一那边凑过去,若松竹一反而很欲盖弥彰地重重转头看回天花板。

完全就是孩子气般不想接受现实的逃避状态嘛。

两个人看得好笑,重重地揉了一把垂头丧气的呆毛。

“干什么这么没有精神的样子?”诸伏景光含笑说,难得在组织里有除了降谷零还有别的可以放下伪装的机会,遇见熟悉的好友还是放松了不少心神。

降谷零也学着刚刚若松竹一说话的样子幽幽开口:“松田、研二还有班长那三个家伙不也知道了吗?干嘛?对我们两个没信心?”

若松竹一下意识想要开口反驳,但是被诸伏景光抢先。

“不好了,果然三年不见面,连小竹一都想要和我们生疏了吗?”摆出一幅看上去很难过的表情。

……这对若松竹一来说确实是太有杀伤力了一些。

若松竹一慌慌张张想开口,最后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只憋出三个字:“才没有!”

想了想,再补充了几个字:“要相信我啊!”

“这不就好了?”降谷零揪对面头上的呆毛揪地不亦乐乎,“所以别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,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?”

就算是若松竹一也感觉有些害羞起来,恢复活力一样蹭蹭就从沙发上爬起来,捞起被子把自己一起塞进椅子里。

头发的手感很好,突然从手里消失还有些不习惯,连触觉都还停留在上一秒。

暂时性安抚猫猫的行动已经取得阶段性成功。

那么,接下来就是算帐的时候了。

“好竹一。”诸伏景光对着椅子上那一团软乎乎的被子说,“从进门开始就感觉到你脸色不太对。”

“好好说活,你这段时间又干什么好事了?”诸伏景光摇摇握着的手机,上面赫然就是松田阵平的电话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