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被子的若松竹一背后一凉,赶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打哈哈:“啊啦,这个……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
“语气词解释可没用。”诸伏景光才不吃这一套,“或者你喜欢写些三千字的报告吗?”

“我有足够的时间来等你给我解释,是吧,亲爱的苏兹酒?”

后面的话语简直就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,明明完全是亲切的话语,加上脸上没消下去的笑容……为什么组合起来就这么可怕啊!

若松竹一可怜巴巴地揪着被角讨价还价:“两、两千字……可以吗?”

——可是重点才不是检讨书的字数问题吧?

诸伏景光听到这话后笑容没变,还是微笑地看着若松竹一。

“……三千字就三千字嘛!”

“景光你别笑了,很可怕的啊!”

若松竹一没办法,很干脆地滑跪认错:“我错了错了!”

——答应的这么干脆,改不改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。

降谷零在一旁看不下去,解释了几句:“好竹一,如果你没有这么慌张地直接暴露的话……我们可真的不太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干了什么好事啊。”

“当然现在否认也没有用了,你已经完全自爆啦——”语调也跟着好心情一般地上扬。

在若松竹一看来,这来自同期好心的解释,就是明目张胆地嘲讽他!

人心险恶。

若松竹一直观地感受到什么叫做——同期的心,都是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