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安室透取下药箱,才无奈地让若松竹一坐到边上的小板凳上。

“我说你,苏兹酒。”安室透蹲下来从药箱里取出需要的棉签和碘伏,“膝盖痛就少走点路。”

已经把裤脚挽到了大腿处,膝盖上磕出来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,和周边白皙的肤色对比十分显眼。

要是放到以前,绝对已经蹭着几个人喊疼了。

竟然到现在都不说一句。

安室透小心地帮他上药处理。

若松竹一把手撑在两边,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“…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,波本?”

“可以,随时欢迎。”安室透已经把一只棉签沾了碘伏往伤口处慢慢贴近。

“我是没用的……人吗?”

好像什么都做不到,连教导自己的老师都这么觉得,已经不需要再给自己机会了之类的。

仔细想想,这段时间虽然结识了威士忌组,自己也一直在给他们添麻烦。

安室透正在处理伤口的动作顿住。

“为什么要这么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