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月的声音带着雀跃,紧接着又问:“那我考你一下,吾尝终日而思矣下一句是什么?”
“不如须臾之所学也。”谢颜颜条件反射地接上了,之后不等樊月再开口,直接拿手掌捂住了她的嘴。
这姑娘学傻了,大晚上的脑子里还想这些,难怪睡不着,谢颜颜十分无语地发话:“不许再说这些,说点别的。”
嘴被她捂着,樊月只得点头,又想了好一会儿,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:“你还记得小时候下的那场雨吗?”
榕城是个多雨的城市,每年的雨数不清,但她一说谢颜颜就知道了她说的是哪场雨,她甚至记得那天樊月小花伞上的图案,她点了点头,意识到樊月可能看不清,又回了声:“记得。”
“你怎么跑那么快啊。”樊月的嗓音低低的,透着点儿委屈,“我是想和你一起撑伞的,但……我犹豫了,对不起。”
谢颜颜的手指顺着红绳摸到那个银制的小月亮,碰在指尖凉凉的,她顺势搭上樊月的手腕,轻晃了下道:“不用说对不起,是我自己跑开的,我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“那你以后不要跑开了。”
谢颜颜应下:“好。”
后来她们又说了很多话,听着谢颜颜的声音樊月紧绷的神经会放松很多,不过总让谢颜颜这么陪自己耗着也不是办法。
还必须试试其他方法,谢颜颜上网仔细查了后各种偏方都给樊月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