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,十年前的结局就已经注定,她被虞沁酒的潜意识放置在了二选一的位置。
要爱她,就必须与痛苦粘连。
要治愈,就必须与她的生命剥离。
没有任何可以获得完美答案的解题路径。
“但是好像……无论怎么样,我都没办法改变那个结局。”说到这里,季青柚感知到将她抱住的力气更紧,像是无力的遗憾,又像是不甘心的悲伤。
四溢的情绪在她们相拥的身体里缠绕融合,好似传输带联结,将彼此的生命和情感输送在一起。
“那你呢?”季青柚问出了这个问题,她很想要知道虞沁酒在这十年前做了些什么。她很希望虞沁酒能比她过得好很多,可也知道,这只是她的希望。
比起健康的,拥有着家人的她。
虞沁酒感知到的痛苦,也许比她多很多倍。
“我?”被问到自己的概况,虞沁酒怔住,竟然没办法用任何平静和正面的语言来形容自己这十年间的境遇。
痛苦吗?痛苦。
快乐过吗?也许吧。
怎么过的呢?
初到英国的时候,她还无法认知自己脖颈上的蝴蝶是幻觉,尝试过很多种办法,想要脱离这只蝴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