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立,怎么和他有关!”宋婉不可置信,差点咬了舌头,来珺见她这反应,都不知她是对这事吃惊,还是对这事被挖了出来,感到惊恐。
郝岸怕来珺一个人势单力薄,说信服力不足,便附和了起来:“没错,安钰现在的样子,其实就是魏立的理想型,他写过许多诗歌,诗中描绘的,就是个安静淡雅的女子。”
说着,丁冬也掺合了进来,展示出画好的“诗中仙”:画中的女人姿态如琢,气质如兰,就差在上面题上一行诗: 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
“我们把画打印了下来,给安钰看了,问她,这是不是诗歌中所描绘的样子? 她没回答,但看得出来很喜欢这幅画,没还给我们,自己收藏了。”
宋婉看着那画,脸上掩藏不住的嫌弃,好像那画的不是个淑女,而是个天降瘟神,谁要是收藏了这画,祖坟上都得发霉。
“可是魏立的死,和安钰有什么关系!安钰又怎么可能想变成他的理想型!?”
安庆春语气不善,明显不想和魏家扯上关系,卯足了劲想撇得一干二净。
来珺知道他们心有芥蒂,但还是据理力争。
“二位,魏立的死和安钰的现状,有着很大关系,如果你们想要她尽快恢复正常,请把知道的信息都告诉我,不然我们自己去挖掘,也迟早会知道,但是会浪费大把的时间,耽误令爱的治疗!”
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,但安钰的精神健康,却是张万能“通行证”,百试不爽。
安庆春还是公堂大老爷的坐姿,但威严之气漏了不少,剩下的全是浊气,在面庞上徘徊,不想谈论这糟心事,于是扔给了宋婉,“行了,你给他们说说魏家的事儿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