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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?应该说你只是个从小认识的跟屁虫?”

陆宇宁撑着下巴,有些不情愿地想把另一只手抽回来。

面前的人却得寸进尺,假意借着拉手拔河的劲儿靠过来亲他。

陆宇宁恼怒,一阳指戳在顾向年光洁的额头上,推着他堪称俊美的脑袋保持距离。

“跟屁虫也不对啊,我还没摸过屁股呢,最多是个薄睡裤下风流客!”

顾向年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陆宇宁的臀部,刺得他脸红耳赤方才罢休。

西山上的那一夜,两人情迷意动,但仍旧克己复礼,未曾逾越雷池。

可平时在学校宿舍,人多眼杂,连些许亲近都做不到,越发烧得心中躁动。

20来岁的年纪,正龙虎猛、被荷尔蒙支配思想的时候,哪能像个苦修士似的,相敬如宾。

所以陆宇宁也不怪顾向年逮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就对自己上下其手,只是这样终究有被人撞见的一天,于是便整理思绪,提出了早已暗想了许久的一些事情。

“顾向年,古人有约法三章,我也想和你商量商量咱们的相处道理,你听不听?”

亭子里只有几盏落地灯嵌在石头缝里,映得人面轮廓柔和,眼眸波光粼粼。

顾向年一心只想宠着陆宇宁,弥补这三年错过的时光,怎么会出言反对,笑眯眯地挪到陆宇宁旁边,表示自己洗耳恭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