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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香风撩人,陆宇宁推了他一下见推不动,也就默许了顾向年肩膀挨着自己肩膀,手指盖住自己手背,

“第一,我这人不会和人拌嘴,你又总爱逞强,以后必定有吵闹起来的时候,我想你答应我,不管发生了什么,你都要给大家冷静的时间,好好听我讲明缘由,不能再像高三时那样处理,与我负气。”

他似点到了顾向年的羞耻心,少见地目睹了这位不讲道理的蛮横大少爷低着头认错。

“你只管骂我,我若是惹你生气了,就自己去小黑屋蹲一晚上,第二天保准像个锯了嘴的葫芦,一言不发,任凭发落。”

可怜一朝入了温柔乡就成了耙耳朵的小顾同学,不觉得受了辱,只认为对象高瞻远瞩,提早便防范了未来的矛盾。

陆宇宁看他态度诚恳,便展颜一笑,扭着他宽阔的肩膀摇了摇,自嘲道:

“我又不是母夜叉,不讲道理!说的是双方都要冷静,不要因为一时意气就说出伤人心的胡话。”

顾向年点点头,答应接受。

陆宇宁又继续道:

“第二,我们虽然勉强算对情侣,可不代表我就要做雌伏的那一方,让你把我当成小女孩一样哄着管着,咱们俩得先承认平等的地位,你不能决定我的事,我也可以拒绝你的要求,万事商商量量着来,没有哪个就是一家之主的大男人,能武断一切的。”

又觉得好像有些偏颇了,忙补充道:

“也不是说正常男女就应该男人做主女人为奴,毛主席还说妇女能顶半边天,大家的地位都是一样的。只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,关系特殊些,我不希望你和那种心胸狭隘自视甚高的直男癌一样,要享有特权。”

原本顾向年是赞同这个理的,不过有些事他想一想就觉得别扭,故而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