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椅子上跳下来,锤锤酸痛的肩周:“妈,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?”
“剩下的就是准备祭拜的东西,你过来帮我热热油。”张兰转身回厨房和淀粉肉。
“好。”
帮他妈整理完厨房,拜过神明,母子两随便就着上午炸的酥肉和鱼丸当做午饭,直到晌午才得空给沈槐安打电话。
之前沈槐安就和自己提过,过年的时候有五六天都回不来,因为家庭关系复杂,所以后面还需要过他母家的亲戚。
借着这个由头,两人在分别前一天,沈槐安一边委屈抱怨,一边用力折腾了自己好久。
“在干嘛呢?”床上的浪荡子此刻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正经。
“早上帮我妈准备拜拜的东西,还贴了春联,你呢?”
沈槐安挠了挠手边毛绒绒大狗的下巴:“在逗狗。”
“baal吗?”电话那头声线高昂,之前枕槐安特地把baal的照片给自己看过,白白胖胖的身子配上圆碌碌的黑眼珠,一下就击中他的心。
“嗯。”沈槐安揉着狗头,拿着电话凑近:“baal,给爸爸打个招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