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我谋杀了哪位恩师?还请陛下与文夫人解惑。”
众人看着聂羽宁淡定地坐在那里,面面相觑,这不对劲啊!一个淡定地装无辜,明知道陛下说的是文贞,她还问是谁;另一个平淡地质问,好像早就接受文贞夫人的说辞,所言就是走过场。
文夫人站出来,立在人群中央,柔弱的身姿宛如风中饱受摧残的娇花,哭哭啼啼道:“聂羽宁,你装什么装,你的已故的恩师,除了文贞,还有谁?”
她捏着帕子佯装悲痛哭泣,精明的眼神扫过众人的神色,趁着大家好奇之时,添油加醋。
“若不是文贞受到你的引诱,他怎么会丧命?可怜他对你一片痴心,奈何你这毒妇,为了遮丑痛下杀手,谋害自己的老师。”
“夫人空口无凭,慎言!”聂羽宁已然有些不悦,一蹙眉,又道:“若是没有人证、物证,怎能随意污蔑老师的清誉?”
文夫人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珠,转瞬眼珠一转,手指指向镇南王世子裴洛云,“你们师徒这等腌臜之事,我实在难以启齿,所幸镇南王世子一清二楚,可以作证。”
众人震惊,还有岭南裴家的事?
裴世子皱眉,生气地看着文夫人,一言不发。
他的确知道一点事情,但是也没有像文夫人说的那么多,文贞如何亡故,却是不知道。
裴洛风一看这架势不对,催促兄长解释几句,奈何裴洛云不为所动。他冷哼一声,自己站出来道:“文夫人,当年文公出事的时候,我哥远在岭南,怎么会知道文公去世的真相?你休要陷害宁姐姐!”
“若是镇南王世子不知道真相,又怎么会发疯跑到帝都,退了宁北公府的亲事?”文夫人挑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