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的眼神渐渐起了疑心,裴洛风烦躁不安,扯着裴世子的衣袖,着急了,“哥,你好歹说一句话啊!告诉其他人你退婚的事与文公无关!”
“你怎么知道无关?”
裴世子说完就后悔了,看着众人打探的眼神,心口郁闷,不多说解释的话。
裴洛风气急败坏,“裴洛云,你怎么回事?你再不喜宁姐姐,也不能信口雌黄!”
全场最冷静的大概是镇南王,不顾二子的争吵,目光落在聂羽宁身上。见她脸色如常,他放心不少,冷声呵斥,阻拦争吵。
又逼问长子裴洛云,“世子,本王想听听你退婚的真相!”
裴世子受到众人的眼神攻击,心里郁闷无处发泄,在镇南王的威压下,他起了几分恶心人的心思,心里怎么想的也就怎么说了出来。
“父王这么想知道?”他嘴角露出一抹满怀恶意的浅笑,“当年我不愿意与聂家结亲,不就是怕你们做出公媳通奸、师徒逆伦的丑事,毁了裴家百年清誉。”
此言一出,四下俱静。
最是喜欢八卦的内宅妇人也安静不语,所受的冲击着实不小,渐渐的,有人缓和过来,悄悄看向聂羽宁和镇南王的脸色。
然而,出乎意料的,这师徒二人脸色各异,却又相似的淡定。
聂羽宁朝着镇南王挑眉,“师父,我怎么不记得咱俩还有这一层关系?”
“没大没小的,这是随意玩笑的事?”镇南王说完聂羽宁,又冷冷看向裴世子,质问道:“世子,为父做了什么,让你误会至此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