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,当初打捞秋秀才和余娘子遗体时我还去帮过忙,当时就瞧着秋秀才脖子上有指痕想报官,可那秋大非说秋秀才和余娘子是意外落水,要早些让他二人入土为安。”
“竟有这事?”
赵知县一拍惊堂木,朝秋大和张春花二人厉声问道:“秋大、张春花,李大福举证你二人谋害秋秀才和余娘子一事可属实?”
张春花方才听完李老汉的证词便魂不守舍浑身冒冷汗,此时被一声惊堂木响吓得趴在地上全身发抖,丝毫不敢抬头看赵知县一眼。
“知、知县老爷冤枉啊!草民确实拿了二弟家的银钱来,但那是二弟本就该赡养老母的,草民绝不敢做伤人性命之事,何况还是谋害草民的二弟!”原本瑟缩地跪在地上的秋大突然猛地抬起头,满脸鼻涕眼泪地痛哭道,“弟媳那日是意外落水,我二弟为了救她才跳下船,我为了救他俩也跟着跳下去了。天地良心,我是去救人的,只是我二弟命苦福薄就这么去了!”
秋大越说越理直气壮,最后说完便一声声哀嚎,似乎真是个心疼弟弟的好大哥。
赵知县的审视的视线从瑟缩的张春花身上移到声泪俱下的秋大身上,最后由落到秋羲身上。
“秋小秀才可有话要说?”
秋羲立刻拱手对赵知县道:“先父水性极佳,若不是再与秋大先后如水后发生事端,绝无可能与先母双双溺亡。那日先父发现秋大二人欺辱先母后便于这二人吵过一回,这二人定是那时就预谋好要在去县城的船上动手。”
本来秋羲只是这么说只是想诈一下秋大,没想到秋大一诈就上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