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大激动道:“你血口喷人!我、我怎么会害二弟,你这是污蔑!我只是跟二弟吵了一架而已,早和好了!”说完他又捅了捅张春花的胳膊,朝张春花递眼色。
张春花这时也反应过来,盗窃财物最多还只是罚些银钱或者蹲大牢,真要把当初那事抖出来可就是掉脑袋的事。
她顿时顾不上和秋大之间的矛盾,趴在地上磕头道:“县老爷明察,二弟和弟媳真是意外溺亡的!”
赵知县将这二人的神色和动作收入眼底,又朝李老汉问道:“李大福,你指控秋大二人谋害李秀才夫妇可有物证?”
“草民、草民……”李大福讷讷地张了张嘴,眉头间的褶皱变得更深,最后只说道,“草民绝不敢胡言,秋秀才夫妻就是被秋大二人所害,千真万确啊,望县老爷为秋秀才夫妇主持公道!”
秋大和张春花满脸怨毒地瞪着了李大福一眼,齐齐朝赵知县喊冤。
“哎呀,李老汉怎么会没有证据,要是有证据可不就能定秋大二人的罪。”
围观的百姓的听满心纠结,恨不能当场变出证据拿下秋大和张春花。
躲在人群里的秋大郎此时已经手心冒虚汗,秋秀才夫妻二人落水前一段时间他娘确实给过他一笔银子,莫非他爹娘真的……杀人了。
“大郎啊,你爹从小就胆小,怎么可能会杀你二叔,”秋老太死死拉着秋大郎的手,“你快跟县老爷说你爹是冤枉的,让他放了你爹。”
秋大郎被秋老太一喊瞬间清醒过来,他咽了口唾沫,双眼一刻不停地盯着公堂上的众人:“他若真杀了人是走不出县衙的,若没杀人知县也不会冤枉他。”秋大郎说着平复好心情,对秋老太低声道,“我们先回去,在这儿只会给爹添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