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洗漱完,习惯性拉开冰箱,空的。

他面无表情把冰箱门甩上,直接穿戴好下楼,在咖啡厅解决了早餐。

感冒并没有好转很多,隐隐还有点头痛,陆宴带病上岗,埋在座位上写策划,一抬头看见陆云野春风满面地进来了。

下巴上还带着一道不长不短的口子,陆宴抬头看了眼,“嫂子抓你脸了?”

“刮胡刀刮的,”陆云野摸摸下巴,见四下没人,改口道:“我媳妇厉害吧?”

“厉害。”陆宴竖起大拇指,“怎么不拿刮胡刀把你脸刮烂?”

陆云野察觉到他语气不善,心情不错地充当情感大师,“新搬的房子住着还满意吗?我寻思第一个周末你肯定得找朋友庆祝,下周我和你嫂子再过去给你温温房。”

“嗯。”陆宴点头,嗓子还哑着。

“感冒了这是?”陆云野道,“宋维不是住你隔壁吗?见到他人了吗?没给你开点药?”

“见到了。”陆宴跟宋维八字不合,手一抖,打出一长串错别字:啊草草曹操……

陆宴:草。

“不舒服就回家休息,也不急这会儿,”陆云野大手一挥,“今天跟飞翼那边开会是吧?我替你去。”

虽然亲表哥都发话了,但陆宴还是做到下午四五点,把手头工作简单交接,然后请了接下来两天的假。

天气转凉,陆宴裹上围巾,巴掌大的脸藏起来一半,风衣的下摆被吹开,里面空荡荡的。